“小姐,外头有风,这会儿正冷着呢。”“就怕,拿条披风来就是。”秦月桐深吸了口气,说不上来是头上的冠太重但是心里不畅快淋漓,闷得连呼吸的节奏都有些费劲。白芪欲言又止,究竟但是拿了披风出。秦月桐玻璃窗窗子看向院中,目光深深地,好半天没动一下。白芪见她始终盯“不怕,拿条披风来便是。”秦月桐深吸了口气,说不上来是头上的冠太重还是心里不畅快,闷得连呼吸都有些费力。。
009
“小姐,外头有风,这会儿正冷着呢。”
“不怕,拿条披风来便是。”秦月桐深吸了口气,说不上来是头上的冠太重还是心里不畅快,闷得连呼吸都有些费力。
白芪欲言又止,到底还是拿了披风出来。
秦月桐透过窗子看向院中,目光深深,好半天没动一下。
白芪见她一直盯着院里的桃树,猜想她是想到了先夫人,也是,这样大喜的日子,难免不会遗憾。
“小姐,夫人要是知道你成了太子侧妃,肯定会为你高兴的。”
秦月桐笑笑,脸上却未见几分喜色。
阿娘在的时候,她还小,只晓得拉着阿娘出去玩,倘若她幼时乖巧一些,多些待在府里,阿娘应该就不会离开她了。
窗外的风夹杂着寒意往人身上扑,屋里虽然燃着炭盆,可也架不住外头天寒地冻,秦月桐搓了搓手,抿唇道:“关上吧,一会儿嬷嬷该回来了。”
“是。”白芪刚应声,还没等走过去,那窗边儿便趴上了一个人。
十二三岁的模样,是个俊俏的少年郎。
少年郎笑着,唇畔荡漾起两个酒窝:“大姐姐。”
秦月桐侧过身子看去,跟着笑了起来,唇角扬起,唇畔是一样的酒窝:“小誉,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大姐姐出嫁,我怎么能不来。”秦少誉也不进去,就扒着窗沿儿,在袖间掏啊掏。
“小公子,这不合规矩。”白芪软声劝着:“快些回去吧,若是让夫人知道了,怕是要被罚了。”
“阿娘这会儿可没空理会我,大姐姐,你瞧,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。”秦少誉捏着一根镶着翡翠的金步摇,笑得璀璨,一副邀功的模样。
秦月桐原只当秦少誉是来瞧热闹的,可当看到那个步摇的时候,眉头骤然紧蹙,也顾不得头上沉重的金冠了。
“这步摇,你是哪里来的。”秦月桐三步并两步,从秦少誉手中夺过那支步摇。
秦少誉被吓了一跳,他这位同父异母的长姐向来温柔得体,鲜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。
“这.....是是我从阿娘的匣子里找到的,我记着,大姐姐你戴过差不多样式的钗环,我瞧着这步摇像是一套的,便想拿过来给你。”
夫人?
秦月桐抿紧了红唇,捏着步摇看了又看,她决计不会认错,这是她阿娘的步摇。
她那一套金钗,正缺了这么一支步摇。
秦月桐涂着豆蔻的修长手指紧紧攥着步摇,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泛起青白。
阿娘出事那天,头上便戴着这支步摇,是她亲手替阿娘钗上去的。
怎么会,怎么会在夫人那里。
“哎哟,小公子,您怎么跑这儿来了,乱了规矩,快,带小公子回院子去。”嬷嬷匆匆推门而入,走到里间来:“姑娘,时辰到了。”
秦月桐脸色阴沉,看上去很是不好看,秦少誉一点也没抗拒的被人领了出去。
这会儿,即便是没人喊他走,他都想走了。
不知道怎么的,总觉得自己办错了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