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吧。”秦权指指一旁的位置让秦月桐坐,自己也踱到了旁边的位置坐定。平时里,父女俩之间并会说很多话,但每天日出前,秦月桐总会来问安,这了是十几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了。即使秦权向来对府里的内务不关怀,但因着秦月桐日日会来问安,秦夫人倒也不平日里,父女俩之间并不会说很多话,但每日日落前,秦月桐总会来请安,这已经是十几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了。。
007
“坐吧。”秦权指着一旁的位置让秦月桐坐,自己也踱步到了旁边的位置坐下。
平日里,父女俩之间并不会说很多话,但每日日落前,秦月桐总会来请安,这已经是十几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了。
即便秦权一向对府里的内务不关心,但因着秦月桐日日会来请安,秦夫人倒也不敢太过于苛刻秦月桐。
所以,秦月桐除了手中无银,房中无物,穿着打扮比较朴素以外,倒也没缺吃少穿的。
“阿爹,陛下为何会突然赐婚,您可曾听说了什么?”秦月桐温声问道,她不认为这桩婚事是陛下的意思。
秦权轻叹了口气,略带浑浊的眸子望向秦月桐,目光触及到秦月桐那双和灵襄如出一辙的眉眼时,眸中瞬显柔软。
“想来,应该是皇后娘娘的意思。”秦权回想起两日前,荀家的那位小将军曾与他搭过话,虽并未说什么重要的事情,可对方的举动很是亲密。
想来是故意要在众人面前制造出误会,好让众人都以为两家交好,待到今日宣旨赐婚的时候,就更是坐实了秦权与太子派的关系。
秦月桐不知其中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,现下圣旨已下,她也唯有遵从。只是......秦月桐敛了敛眉眼,低声说道:“如若日后需要阿爹做取舍,还请阿爹不要为难。”
失去阿娘已经很痛苦了,她不想让阿爹过于操劳,为着她左右为难。
嫁太子也没什么不好的,太子虽说身子不好,可身份地位在那儿摆着呢。况且,东宫并无太子妃,她嫁过去,也不会受什么委屈。
秦月桐如是安慰着自己,可晚饭的时候,却是连碗汤都未曾喝完,她光是想想那深宫高耸的围墙都觉得头皮一紧,心紧跟着提起来。
待到入夜后,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谁不着,白芪在外间的软塌上守着,听着里面的动静,也睡不踏实。
屋内只有秦月桐偶尔翻身发出的动静,可屋外,显然热闹了些。秦月桐感觉得到,屋顶有人,不止一个。
她躺平身子,盯着头顶上的帷幔,静静地等待着。
自阿娘离开,她搬到这个院子后,今晚应该是最热闹的一晚。她侧耳听了听,觉得自己的院子好似被围成了铁桶一般。
但是这些人,究竟想做什么呢?
秦月桐躺累了,缓缓坐起身来,扯过披风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。
院内好似传来了打斗声,不过几息就没了动静,秦月桐摸黑走到外间,走到白芪身边示意她不要出声。
“你去里间躲着,不喊你不要出来。”
白芪不明所以,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,裹着被子去了里间。
秦月桐等到外头彻底安静下来后,缓步走到门边,方一打开门,就嗅到了血腥味,院内静悄悄的,她就着月光看向院中那棵桃树。
它好像更秃了,树下又散落了不少枝丫。
而院中那张石桌上也被添了些颜色,亏得她晚上让白芪将茶盘收了回来,不然还要损失一套茶具。